在刘闪制定的规则中,骰子赌单双或大小时,并未规定每局的投注人数。就以赌单双为例,若是闲家赢,庄家在押一赔二的基础上,抽取十个点的税率后如数赔付。
大殿内,马忠、霍弋二将获悉姜维之法,顿时豁然开朗;几人一番合计,赶紧凑了五万铢,欣喜地找到诸葛果。
“由我做庄,押一赔二,抽十点赔付,规则都懂吧!”
“夫人,咱都懂,不用多说,直接开就行,嘿嘿!”
第一局,马忠押六千铢买单,霍弋押三千铢买双;诸葛果骰子轻摇,开双。
“气死我了!”马忠愤愤地说道。
霍弋则眉开眼笑,除去税点后收回五千七百铢,此局,二人合计亏损三百铢。
第二局,马忠押两千铢买单,霍弋押一千铢买双;诸葛果骰子轻摇,开双。
“卧槽,又输了!”马忠郁闷地说道。
霍弋又是眉开眼笑,除去税点后收回一千九百铢,此局,二人合计亏损一百铢。
第三局,马忠押一万铢买单,霍弋押五千铢买双;诸葛果骰子轻摇,开单。
“哈哈哈,本将终于赢了!”马忠哈哈大笑。
这一局,除去税点之后,马忠收回一万九千铢,再减去霍弋亏损的五千铢,二人合计赢得一万四千铢。
不到一刻钟时间,马忠、霍弋二人就赢了五万多铢,诸葛果也发现了二人押注的规律:虽然二人每次押的单双和金额各不相同,但马忠每次押注后,霍弋都会以一半或一倍的金额下注,而且必与马忠反其道而行。
诸葛果意识到二人已经串通一气,这才察觉到情况不妙:正常来说,摇骰子出单双的机率各占一半。正是二人押注之法让诸葛果非常被动:若自己不耍诈,一输就是大输;就算自己耍诈控制骰子的单双,却只能赢点税款。
然而,若真要连续控制骰子的单双,这种出千方式也太过明显,必会引起赌客的警觉;并且,诸葛果还没想到控制骰子的单双或大小之法。
诸葛果神色有些难看,马忠、霍弋二人察觉到事情不妙,赶紧起身告辞,姜维也以有事为由离开大殿。
杨兰也发现情况不妙,谨慎地问道:“妹妹,怎会这样?”
“马忠、霍弋二人就是莽夫,他们绝对想不出此等办法。”
“妹妹,你是怀疑夫君……”
“不,他只是偶尔玩玩,从来不会研究其中的懊妙。”诸葛果说罢,很快就想到了钟会和诸葛瞻:“哼!这两个兔崽子,一直没敢现身,这正是欲盖弥彰,必是他们帮忙出的诡计。”
“妹妹,等到赌场正式营业,我必须避免这个漏洞啊。”
“要避免也不难。”诸葛果自信地说道:“那就用三个骰子,再加个庄家通吃的“豹子”;再琢磨琢磨控制骰子的点数之法。不过,这两个兔崽子实在狡诈,敢在老娘头上动土,必须得教训一番。”
“可是……瞻儿毕竟是你弟弟,钟会又是夫君的爱徒,咱俩虽是师娘,却也不宜出手吧!”杨兰很是为难地说道。
“不行!小的得治,大的也得治,否则得翻天了!”
傍晚,安排好城中防务后,赢了一大笔铢钱的马忠、霍弋二人爽快地做东,众将自然是大吃大喝,此次的“功臣”钟会和诸葛瞻也不例外。
直到子时,众人才跌跌撞撞地各自回殿。夜里,不时有姜维的惨叫声传来,邻近各殿的兵将听得极为真切,却又不敢前去察看。
凌晨,只穿着一条裤衩的钟会、诸葛瞻二人被冻醒之后,发现自己处于一片混沌之中:四周不时有妖媚的女子搔首弄姿,时而又变得面目狰狞。
二人见之无不大骇,吓得屁滚尿流,却始终困在混沌中无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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