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转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黑黑瘦瘦的少女，看着徐牧，她的眼神里既有畏惧，又有几分倔强。
徐牧记得，这少女是茶棚棚主的女儿，在茶棚里帮忙端茶倒水。
“大，大人！不要钱！不要钱！”
就在这时，茶棚棚主急忙跑了过来，把女儿拉到身后，陪笑着说道。
徐牧有点蛋疼。
马睿这么混蛋跑这么快，该不是为了让他付钱吧？
徐牧没有和两人计较，掏出仅有的半钱银子放在桌子上。
“多余的银子别找了，帮我换成油饼包起来好了！”
这么晚才出发，搞不好要在外面呆上两天，带点干粮，以防万一。
“啊？是，是是！”
棚主没想到徐牧居然真的给钱，愣了一下，然后连连点头，收起银子后拉着女儿，赶紧去后面准备。
没多大一会，少女就拿着包裹好的油饼跑了过来，有些紧张的递给徐牧。
“以后小心点，可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徐牧笑着说了一句，随后接过油纸包，不等少女回应，就转身朝几人追去，少女愣愣的站在原地。
“爹！他好像没你说的那么坏！”
等徐牧走远，少女回到后面，小声的和父亲说道。
“你这死丫头！你才几岁啊！那里懂得人心险恶！他可是咱们昌平县三大害，干的缺德事数都数不过来，咱们村的那个瞎眼寡妇你知道嘛！就是他弄大肚子的，还有刘家村刘老八的媳妇，也是他……”
少女的父亲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少女只能点头应是。
关于昌平县三大害的传闻，少女听了不止一次，三害分别是南平山的食人虎，西平河的翻江龙，昌平县的缺德木，其中的“缺德木”就是徐牧。
虽然徐牧在三害里面实力最弱，但却被昌平县的人评为三害之首，原因就是他干的缺德事太多。
只是想到徐牧的气质容貌，在想想她们村那个寡妇，邋里邋遢，满身臭味，少女实在不明白，徐牧是怎么下去手的。
还有刘老八的媳妇，据说是和她公公，怎么又跑到徐牧身上了？
少女有些不解，但也没有争辩，只是对徐牧的印象，又加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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