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淼此时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纠结来形容。
因为他感觉，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个坑！
萧凡这个家伙，绝对是在算计他！
可明知道如此，为了自己的算计，齐淼还不能声张。
想到为了萧家可能存在的数千亿，牺牲几千万，也不算什么。
咬咬牙，齐淼问道：“萧先生，我的诚意可是拿出来了！”
“不知道你能否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呢？”
萧凡一愣，狐疑的问道：“齐经理这话，从何而来？”
“本来就是你上门，寻求与我们公司的合作。”
“合作的事情，也是你们主动提出来的。”
“怎么现在，又需要我们表现诚意了呢？”
“还是说，齐经理所谓的合作，原本就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
此话一出，齐淼瞬间变色。
心中不断的琢磨着。
难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被萧凡看出来不成？
不然，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可，这话他却不敢说出来，生怕只是他想多了，然后自己暴露出弱点来。
沉默了片刻后。
齐淼终于犹犹豫豫的试探着说道：“我当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萧先生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只是，我们公司这次拿出如此大的项目，也算是大出血。”
“萧先生得了好处，难道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他确定，自己这话并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
随即，死死的盯着萧凡。
这个小子，如果不能拿出足够的好处来。
他还真的有些肉疼！
萧凡当然不可能拿出什么东西来，给齐淼。
他心中巴不得让齐淼直接进去，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
所以，齐淼所说的，他不可能答应。
萧凡脸色一板，变得异常严肃：“齐经理，如果你诚心想要合作的话。”
“我们不是不能合作，虽然咱们之前发生了一点冲突。”
“可若是你们不诚心的话，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你说，对吧？”
齐淼：“……”
他现在真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怎么好像现在是他求着萧凡合作一般？
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个这么情况！
难道自己就要被这个小子牵着鼻子走？
齐淼心中那叫一个气啊，偏偏还无可奈何。
萧凡看向齐淼，又继续说道：“齐经理刚才有句话说的很对。”
“合作就应该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如今我们公司的诚意，我想是已经足够了。”
“那么，齐经理是不是也要拿出一点诚意来？”
“毕竟，这次的合作，可是贵公司希望促成的。”
齐淼：“……”
他心里现在已经不是一句难受，可以形容的。
只能说，是非常的难受！
本来是想要来坑萧凡的，怎么到了现在，被坑的反而变成了他自己？
咬咬牙，齐淼心知，继续下去的情况对他十分不利。
他必须放弃想要利益的打算，如今能做到的，只有尽可能的减免自己的损失。
“萧先生，我想能将如此一份合作，已经足够表达出我公司的诚意了。”
“所以，还请萧先生不要狮子大开口。”
齐淼几乎是咬牙切齿。
她现在已经恨极了萧凡，偏偏还要保持微笑。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痛苦！
萧凡也看出来了，这个齐淼，分明就是一只铁公鸡。
别人给他钱，他却之不恭。
但想要让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萧凡也不强求，微笑着说道：“既然，齐经理都这么说了。”
“那，好吧，我只能答应了。”
齐淼：“……”
无耻！
太无耻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自己怎么就变成主动求上门合作的舔狗了？
一手好牌，为什么会被他打的稀碎？
齐淼不服气啊，他不甘心啊！
可，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现在想要挽回，也已经来不及。
咬着牙，齐淼的语气，傻子都能听说他的愤怒。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既然萧先生已经同意，那咱们就签合同吧。”
“这是上面准备的合同，只要签署了合同，那咱们的合作，就算是达成了。”
虽然很生气，但想到只要签署了合同，那么之后的事，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齐淼突然又有些兴奋起来。
他相信，这个天真的小子一定会按照他的想法进行。
毕竟，如果说之前的事情，只是意外。
萧凡如此难缠，他确实没有想到的话。
那么后面的事，他确实都已经安排好。
“签合同啊，这是当然的，不过我需要让我的律师，先检查一下。”
“想必齐经理也是有经验的人，知道合同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的。”
萧凡一脸认真的说道。
只是，看到他那副面带笑容的表情。
齐淼就气不打一处来。
“行，萧先生想看，那就看吧。”
“反正我们的合同，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齐淼说的十分笃定。
只是萧凡心中可不这么认为。
这家伙怎么可能不动手脚呢？
律师过来后，也的确是在合同当中，找到了巨大的漏洞。
因为合同中明确的书写着，如果萧凡不能按时完成规定的话，将会支付巨额的赔偿金。
什么叫做巨额？
高达几十亿！
几十亿的赔偿金，听起来着实有些骇人。
萧凡指着合同中的赔偿条款问道：“齐经理，这就是你所说的，你们的合同没有问题吗？”
“霸王条款，恐怕也就这个程度吧？”
齐淼：“……”
他今天受到的打击，恐怕是这辈子最多的一天。
这个条款，还真不是他动的手脚。
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了其他的想法，而且能够一次性从萧凡的手中，坑到数量足够多的钱。
根本没必要使用这种手段和方氏，来对付萧凡。
最后，在萧凡的见证下，齐淼不得不重新起草一份合同。
这份合同当中没有任何的漏洞存在，萧凡也终于没继续为难他，顺利地签署了合作的合同。
两人的合作，到这里也算是正式完成。
齐淼伸出手，准备与萧凡握个手。
萧凡却表情冰冷起来。
连最后的握手、客套都没有，直接且干脆的说道：“既然合作已经达成，那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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