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正因为自己的发现,感觉不好了。
他听到小主人问:“你怎么了。”原来他刚才太过惊讶,小主人也感到了。
系统看着自己小主人,长长的叹息:“没什么,只是我知道这个老囚徒为什么这么凄惨了。”
小西弗睁着圆圆大大的黑色眼睛看着系统。
系统再次叹气:“他之所以这么糟糕,这个原因,是世界上最最难解的难题。”
小西弗继续用自己大眼睛茫然的看系统。
系统再次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为情所伤啊。”
为情所伤,这要怎么治疗啊。真是个世界性的难题。
何况这位医生今年不满十岁,真是强人所难呢。
系统想了想,也许只有此身不在相思中,才能看清其中真相。
既然来了,还是要想办法的。
系统头脑里掠过他看过的所有白娘娘的版本,所有的共同点都是白娘娘从来没有试图自己逃跑过,不是小青劈塔,就是许仕林救母,白娘娘从来没有自救出来的。
西方白娘娘似乎也差不多,系统想,这么一想这个老囚徒还真是太苦逼,那么他们确实要做点儿什么了。
治疗一下心病。
系统建议:“小主人,和他聊天,然后帮他释放内心。”
小西弗听从系统的话,他看着老囚徒。老囚徒这会儿依然在试图说明自己不需要医生,虽然态度颇为好,但是也非常坚决。
小西弗恼火的看着老囚徒,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擅长聊天,于是他选择了直奔主题:“告诉我你心里有什么伤。”
老囚徒正在尽可能礼貌的表达自己不需要医生这个意思,闻言下一句话噎在嘴里,差点儿咳嗽起来,他顿了顿,然后看着小男孩:“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小西弗继续直击中心:“那么你是为了什么放弃了自己,你为了什么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自己虐待自己,折腾成这样早衰之态,不要说你是喜欢。”
老囚徒无奈地看着小医生,这小小的孩子,不但脾气大,看来嘴巴也有点毒。
不过这眼光也神准。他想起了心事,低沉了起来。
他打量着小男孩,然后幽幽的说道:“你不会想象得到的,我是一个有大罪孽的人。”
小西弗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于是继续瞪着他。囚犯低沉的垂着头。
系统激动的听,有戏有戏哟,我说白娘娘,不就是水漫金山吗,不就是一不小心淹掉了镇江犯了天条,我知道这不全是你的错,谁让那正好赶上钱塘江难遇的大潮呢,谁让法海把许仙给囚禁在金山呢,谁让虾兵蟹将都踊跃出来呢。
这会儿西方的白娘娘地垂着头,他声音低沉的说:“太多年过去了,在你出生之前,二十多年前,我犯下了大罪过,这一切是我应该的。”
老囚徒心里回想起了那个年代,真是一个疯狂的时代,历史的潮水汹涌的推着他,推着整个民族不知道走向何方,狂热的日耳曼人为了曾经千年破碎的故土,为了不公正的待遇而燃烧起来,燃烧世界,等到他们意识到不对的
系统听着他说话,心里越发确定了,这位白娘娘一定是水漫金山的时候一不小心让大水不仅冲进金山寺,还冲了不少无辜的地方。
白娘娘,这不仅仅是你们的问题,谁让可恶的老法海脱下袈裟做成大堤保护了金山寺,那水不往民宅冲那能往哪里。
这时候老囚徒脸色更加的忧郁。
好久没有想起往事,他再次叹气,然后抬起头正好对着小男孩的眼睛,老囚徒一愣,他过去见过许多大人物,但现在他忽然觉得这个小男孩的一双黑色的深邃眼睛竟然让他陡然感到压力,似乎过去无所隐遁。
小西弗直视他,精炼的说道:“我不知道过去你做过什么,我受人委托前来治好你,那么我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小男孩黑眼睛射出强硬的光线,老囚徒心里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意志力超群的人,他既然已经承诺了自己那些手下,大概真的会坚持办到的。
他再次叹气,然后妥协道:“好吧好吧。”
虽然过去他也许权柄在握,但是二十多年的囚禁之后,他也只是一个早已衰老的家伙,他内心深处竟然无力排斥这些叫做关心的感觉。
他说:“我曾经在整个世界被称为魔王的存在。也许现在没有人愿意回忆这段历史了。”
系统继续点头,现在要说心里话了。
小西弗默默的看着他。
老囚徒沉默了一会儿,他继续叙述道:“那是一个惨烈的年代,我是那些罪恶的代言人。”
小西弗沉默的用黑色眼睛看着他,忽然说:“那么也许我知道你是谁了。”老囚徒苦笑着摇头,这男孩大概不到十岁,他知道那段历史没有人愿意提起,这孩子绝对不知道。
小西弗抬头,用自己穿透性极强的眼睛看着他的蓝眼睛,嘴里突出了一些词组来:“1938年,闪击波兰,希特勒和轴心。”
老人猛地抬头,正对上小男孩眼睛,他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无所遁形之压迫,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西弗不耐烦的点头,这太明显了,一个这个年纪的囚徒,口口声声说大罪孽,那往前推算还有什么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更符合呢。
背完了历史课本的孩子要是推测不了才奇怪。小西弗理所当然的说:“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已经死了,记得他们才是头号战犯,那么你是谁。”小男孩歪歪头,然后说:“那么其实你在说一个事实,就是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并不只是在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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