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楼里的老鸨子把银票一收,然后对着身后的十几个男人,说着:“你们拿些绳子,把这些棺材弄一下,明天出殡。”
“知道了,妈妈。”
老鸨子也没在多说什么,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老鸨子早早地就让人抬着十几个棺材出城。
回来时,却被人拦在半道上。
把我们拦住的人不是别人,是昨天来楼里的老鸨跟其他楼里,在这个城里并称四朵金花的几个鸨儿。
一番唇枪舌战,推推搡搡。
因为官兵的介入,两方人才不甘心地退场。
回了楼里,老鸨子就一改刚才那骂人的狰狞样子,直接催促着楼里的姑娘们去收拾东西。
在外人看,今天这番嘴仗是我们楼里输了。事实上,却是为了金蝉脱壳做准备。
老鸨子转头就对我说着:“刚才重楼将军找人传信,后天他们就走,让我们准备准备。”
“好。”我点着头就去收拾我的细软等首饰。
夜半时分,楼里的姑娘们只拿了自个的东西,楼中的摆设没人去动。
老鸨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一遍,才领着楼里的姑娘们步入夜色中。
另一个楼里的老鸨在我们前脚刚走,她就领着人后脚就到了。
“把所有东西都给我换了。”这个老鸨开口说着。
“可是,妈妈,这楼不是我们的啊。”
“谁说不是,从这天起,这个楼就是我们的。”老鸨露出那种胜利者的姿势,说着:“今天算她识相,乖乖夹着尾巴逃了,不然老娘非拔了她的皮不可。”
今天的这场闹剧,几个老鸨话中明里暗里都是在轰人。脸庞薄的,早就在当下里,就走了。
然而,一切终究只是为了让楼里的姑娘们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离开这里。
“那妈妈,这里的姑娘们呢?”有人开口问着。
“谁知道呢,或许都去找自己相好的去了。不然留下来,谁要养活她们?”这个老鸨子直接掐了身后问话人的胳膊,说着:“在这里打听的时间,赶紧收拾了,在过几天,还得准备开业呢。”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个老鸨子身上早已经有了这栋楼的房屋地契,还有我们楼里老鸨子的转让书。所有人只当这个老鸨子有后台,敢抢。
我们在夜色中休息了一晚,天一亮就被人请进了一处别院。
那日我见着的管家,他说:“还请各位姑娘换上军装,明日混在将军的队伍中,跟将军一起去边城。”
“是,我们知道了。”楼里的姑娘们毕恭毕敬地说着。
老鸨子,不,现在是杜四娘,她还没换上,管家就说:“你就当个厨娘,明天跟在伙头军里面就可。”
“哎,好嘞。”杜四娘开口说着。
管家这才点着头,回去复命。
出征的时候,号角长鸣,锣鼓震天。
我们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混进了行军队伍中。
起先,楼里的姑娘们还觉得有趣,等出了城,走久了就力不从心。还遭到了军队中很多人的白眼,有人说着:“瞧你们这些小胳膊小腿的,一看就没经常锻炼。”
楼里的姑娘们怕开口说话被人知道身份,所有人都闷着不吭声,任他们去说。
步行了大半个月,我们才走到一个城镇。
在这个城镇外头,重楼将军让队伍在城外休整,不让军队进城扰民。
休息了半日,几个楼里的姑娘先前就离开队伍,回来时,小脸红的厉害,还带着低微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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