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头的迹部望着手中嘟嘟作响的听筒。这老是喊着下克上却从来没有被他放在眼里的后辈,有的时候还是挺让迹部想忘却‘栽培至上’原则,把他当杂草拔了算了。
周一余籽果然如日吉所料乖乖地来上学,并准时出席社团活动。在心里打着‘关心臣子’的旗号,迹部若无其事却极其详细地盘问了一番余籽周日与日吉见面的情形后,下令道:“以后碰上了自己不能解决的状况,先打本大爷的电话。”
余籽对此命令感到莫名异常,但考虑到迹部现在是她名副其实的衣食父母,便点头答应了。迹部满意地大手一挥让她退下,在她即将转身之前他突然又想起来一件心存疙瘩的事:“你周六也和日吉在一起?”
‘是’或‘不是’都能回答得异常淡定坦荡的余籽,却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类似犹豫的神情。在迹部疑心大起的时候,她隔了片刻才回答:“不是。我一个人闲逛了一会儿。”
一个人闲逛需要问女仆借用他备用的网球拍吗?她在说谎。但迹部也明白她是个口风很紧的女人,她想掩藏起来的事实再怎么问她也不会说出口。
迹部放弃了追问,却在心里记下了‘自家的臣子出现了异常状况,需要好好调查。’
余籽返回冰帝后,指导的风格有所改变,最显著的变化就是她开设了针对每个人不同的‘姿势训练项目’。一开始部员们对训练前摆30分钟pose感到很不理解,类似宍户之类个性比较急的,甚至当众提出不干。
余籽一如既往的没有辩解,只是让愿意做的人摆完pose后进行接球练习。于是众人惊讶的发现,他们逐渐打出了很不可思议的好球。
意识到余籽在间接的教他们如何用更好的姿势打球时,无不对她十分敬佩。渐渐的,众人对她的称呼又恢复了‘鱼子教练’,习惯了信任她的指导,哪怕她自己并不能打好网球。
现在就连当初带头反抗的宍户,也一边傲娇着嘴上抵抗一边乖乖地听话。
之后一次午休时,一同吃饭的忍足感慨地对迹部说:“最初认识鱼子酱的时候,她的存在感很薄弱。如今她只要往球场边一站,我就好像看见了第二个你。”
“啊嗯?她冲你发脾气了?”
“你原来也知道你常对我发脾气。呵呵。我倒是想鱼子酱对我发脾气来着,我很想看看她为了我露出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忍足夸张地叹口气,“她什么也没做。正是这点像你。什么也不用做,只是在场就让人感觉无比安心可靠。”
迹部扬起了下巴:“连这种程度都没有的话,她就坐不了本大爷家臣的位置。”
“呀嘞呀嘞,似乎以前也曾听鱼子酱对谁说‘如果连这也做不到的话,迹部就不能当主上’。”忍足轻叹一声,“真是的,明明都已经互相认可,还打算玩多久的君臣游戏。鱼子酱就算只是花瓶也很吸引视线哦。听我班的丘本说,他曾看见鱼子酱和不是日吉的陌生少年一起吃饭,好似在约会。”
“这跟本大爷有什么关系。”迹部思考片刻,“那个男生是冰帝的学生?”
“哈啊,你不是说跟你没关系吗?”
“本大爷只是担心她分心影响了工作。”
“嗨嗨。”忍足含笑应道,“是不是冰帝的我不知道,你自己去问鱼子酱吧。”
迹部真的立刻召唤来了余籽,并向她询问了这个常人不好意思直接问的问题。同样非常人的余籽淡定无比的回答:“听说世界上会有三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于是这件事不了了之。
但是迹部何等精明,若真的没有和陌生男子去吃饭,余籽就不会给出个敷衍的答案。
这件事与以前余籽对他说谎的那次叠加在一起,等同于为迹部心中名为怀疑的种子浇上了充足的水。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迹部采用了最侵犯人隐私,也最有效的方法——吩咐照顾余籽的女仆一旦她打扮得像是要约会并出门,就问清楚目的地并打电话告诉他。
第二天迹部就收到了女仆的电话。这位女仆一直认为余籽是迹部金屋藏的娇,出于不能让小姐给华丽帅气的少爷戴绿帽子的忠犬意识,她不但套出了余籽要去的地方是XX甜品店,还亲自跟踪到了那里,亲眼目睹余籽与一群各有特色的美型少年在店里碰头后,才一通电话把所有事情告诉了迹部。
迹部少年听完电话便吩咐司机送他去抓奸——不,视察家臣的作风情况。
浑然不知这一切的余籽与‘出轨’对象们——青学的不二、桃城、越前、乾、大石和菊丸——一起吃完东西,便在吵吵闹闹的少年们的包围下去了惯例的街头网球场。
话说自己只是约了不二、桃城和越前一起打网球,为什么除了还在治疗肩膀伤的手冢、不合群的海堂之外的青学们都在,余籽思考了一路都没有得出结论。在她走神的时候,桃城已如当初向乾八卦引得他介入不二和余籽的约会一样,向第一次见到余籽的大石和菊丸偷偷介绍她其实是不二的女朋友;不二也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否认,大家的互动十分融洽。
只有走在最后面的乾推着反光的眼镜:看了好几次都不明白鱼子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打数据网球。今天又带来了对余籽来说是新人的大石和菊丸,等会儿怂恿她和他们打一次,一定能收集到她的真实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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