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只是像这么被人搞,好像还是第一次,真他妈憋屈。哪天让我查出真凶,非拆散他的骨头不可!”
“燕然,你还得回趟武当,我总觉得武当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心里不太踏实,还有,你见到‘金猊’,看它愿不愿意留在武当,不愿意的话就把它带到京岚市去。至于那条‘灵蛇’和‘黄精娃’,是武当之秘,也是大祸之源。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在它们两个身上不出事便罢,一旦出事就是天大之事,不但累及武当,也会连累师父,所以你一定要有周全的安排!”说到这里,傅宸雪叹口气:“其实‘金猊’若肯留在师父身边,那是极好的,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够伤到它,只是我不想勉强它!”
风燕然知道师兄心系师父,即担心师父的安危,又不忍心师父晚年孤独,可他和师兄眼下又分身乏术,根本不能侍奉在师父身边。“师兄,我瞧清瑶师姐是真心喜欢雪儿和小雀,而且师父对那两个小丫头也格外喜爱,不如暂时把她们两个留在武当,由清瑶师姐派人照看,当然最好是放在‘抱月峰’,即能缓解师父的孤独,也有利于两个孩子打好根基,我们整日打打杀杀的,恐怕没有太多的心思照顾孩子,还有……”说到这里,他看看傅宸雪,笑得像个偷到母鸡的小狐狸:“我发现‘金猊’对那两个孩子的感情绝对不一般,若是把两个丫头放在武当,说不定‘金猊’也愿意留在‘抱月峰’呢。”
傅宸雪大笑:“燕然,若是让‘金猊’知道你算计它,你想它会不会给你来一记‘九阴白骨爪’呢?”
风燕然立刻苦下脸,叫道:“师兄,你不会过河拆桥吧?天地良心,我这都是在帮你解决难题,你不谢我便罢,还这么陷害我,是不是有异性没人性呢?”
“你个小东西就会胡说!”傅宸雪笑一笑,脸色又沉重下来:“你刚才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小雀还小,倒还罢了,只是雪儿幼遭大难,最怕遗弃,她不肯离开我,若是硬把她留在武当,对她而言是非常残酷的。”
风燕然笑道:“师兄,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会让小滢和小雪跟雪儿好好谈谈,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留在武当,就把她带到京岚市去,凭咱们现在的条件,什么样的生活不能给她?其实我们还有一个选择……”他看看傅宸雪,欲言又止。
傅宸雪诧异道:“什么选择?”
风燕然道:“如今林妈妈的身体全好了,而小雪又东奔西走不在她的身边,老人家着实很寂寞。若是咱们把雪儿送过去让她照顾,老人家说不定会很欢喜呢,这样一来,即能解决老人家的孤寂之苦,又能解决雪儿的抚养和教育问量,不是两全其美吗?”
傅宸雪再次大笑,忍不住又多打量风燕然几眼,搞得风燕然心里直发毛:“师兄,你……你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吧?”
“你知道我一向洁身自好,而且我的性取向特别正常,只喜欢美女,对‘搞基’缺乏研究的‘性趣’,所以还请师兄高抬贵手……”
没等他说完,傅宸雪飞起一脚踢过去。风燕然明明看到那道腿影,偏偏躲不过去,被傅宸雪一脚踹在屁股上,疼得“哇哇”直叫。
傅宸雪差点儿气乐:“燕然,你个小东西还敢再恶心一点儿吗?我就是想‘搞基’也不会找你啊,你想想,雪妖的脸蛋儿和身段儿哪点儿不是‘同志’中的极品?所以拜托你以后说这话时,最好拿镜子照照你自己的脸……”傅宸雪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见门内突然多出一张脸——冰冷如雪,美艳如妖,下一刻,他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手指间飞扬起一线森寒的刀光,如流星般划向他的喉咙。
风燕然也发现不对,回头正看到一抹刀芒切向傅宸雪的咽喉,登时惊得亡魂皆冒:“妖哥,你他妈不是玩真的吧?”
话音未落,那抹刀芒蓦然停住,再也动不得分毫。雪妖的脸孔涨得通红,而他那把所向无敌的手术刀被两根手指牢牢夹住——手指当然是傅宸雪的,左手中指二指夹住刀锋,正是传说中的“灵犀指”,犹如刀铸,任雪妖使尽全身的力气也休想把手术刀夺回去。
雪妖大怒,吼道:“傅宸雪,你个混蛋想把我的刀夹断吗?妈的,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你不想我死,就马上放手!”
傅宸雪闻言,两指一松,雪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呀呀呀,这是传说中的泼妇啊!”见雪妖还要挥刀再上,风燕然一把拉住他,叫道:“妖哥,你这是干嘛?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你这么不念同志之情舞刀弄枪的,鸡怎么看,鸭怎么看,兔子怎么看……还有和你好的那个叶家‘小暴龙’又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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