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子一天天逝去,大抵过去了数十余天,却迟迟没见傅昭歌回来的消息。
温言崖将文书摊在书桌之上,抬眸看向肃夜,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还没回来?”
“爷,东宫没有任何消息。”
肃夜看了眼温言崖,接着说道。
听言,温言崖眼底沉邃了下去,心里总是生出一起异色,好像预知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来。
“收拾一下,随本相去云晓钱庄。”
温言崖目光微微闪动,接着起身走近肃夜。
“今日虽又是每月的可以动身之日,但在皇都还是需要掩人耳目,等准备好后,本相在皇都境内仍旧要坐着轮椅。”
“属下明白。”
肃夜点了点头,随后离去后,迅速的收拾起包袱。
不过多久,便提程前往云晓钱庄。
去云晓钱庄的路有些偏远,钱庄的地势更是出奇的僻静。
这钱庄的样子倒是算不上,倒是能算得上是一个避暑山庄。
不过,温言崖自然是不会以为傅昭歌会做事没有分寸,竟能为了偷闲如此荒唐。
直到下仄,温言崖这才抵达了云晓钱庄。
温言崖被肃夜推着走近云晓钱庄,却被门外的侍卫抵挡在外。
“放肆。”
肃夜冷下了面,看着门外面无表情的侍卫,接着厉声说道,“我家爷是左相,还不放行?”
“恕属下无礼,云晓钱庄有云晓钱庄的规矩,若非太子殿下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入内。”
门外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名满天下的南国左相,所以,当众人目光看向温言崖时,眼底的尊敬愈发浓郁了起来。
虽说左相大人一如神祗在众人心里的地位,可只要是东宫出来的人,更是明白,上头的主子只有一人。
“去通报一声,就说本相来了。”
温言崖寡淡温凉的语气如故,而对于门外的众人都颇为为难。
“这……”
一个侍卫不禁有些犯难了。
“要不,我去向肆然姑娘问问?”
旁边的侍卫接着出声问道。
“好,肆然的话,准是贴近太子殿下心意的。”
那侍卫点了点头,而听言,提出意见的侍卫朝温言崖拱了拱手,道,“那还望相爷能够屈尊一等。”
随后,没过多久,那侍卫回来了,肆然也一同过了来。
“相爷。”
肆然朝温言崖福了福身。
“太子呢?”
温言崖看了眼肆然,却不见傅昭歌踪影。
听言,肆然眼底闪过一抹迟疑,随后看向温言崖,道,“实在歉意,太子殿下而今无法抽身,不能面见相爷。”
等肆然话落,温言崖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抹思绪,接着抬眸又看向肆然,“肆然,本相像是个制造麻烦的人吗?”
肆然摇了摇头。
“那本相是像对太子心怀鬼胎?”温言崖好听寡淡的声音再次慢条斯理的响了起来。
“自是不会。”真正心怀鬼胎的人是自家主子。
自家主子早就看上了这个跟出尘的跟画中人一般的俊朗男子。
“那好,本相再问你,本相同太子殿下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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