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眯了眯眼神,略有些不满得看着洪浩安,这是在诅咒薛家吗?
“你这孽子,柏儿,你放手,看我今日不将他打死,早知如此,当初生下来就该掐死的好!”
“掐死我?我命大,没生在这边,真是庆幸。”洪浩安说着,跳上马车,“别拦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在薛府这些日子,你们对我妻儿做的事,就此还了你们的生育之恩,从此恩断义绝,最好老死不相往来。若是你们还不放手,那休得怪我不客气,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好自为之。”
“对你妻儿做的事?你什意思,别胡乱泼脏水,敢情之前的规矩都白学了?”薛昉梗着脖子,犹如被激怒的公鸡,为洪浩安的话而发怒,作为薛府的当家人,他当然不会这般容易生气,但惹他生气的可不是普通的商户,而且亲儿子,这让他如何能忍得。
“泼脏水?你心里门儿清,少装傻。”洪浩安让车夫下去,自己接手,扬起鞭子,就往门那边走,一路上,丫鬟小厮纷纷躲避,尤其是被叫来的小厮,都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将洪浩安给拦下来。
薛柏看着洪浩安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也许还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看来真的得查查。
薛昉都快气死了,“这孽子,真是拎不清没眼色的,走了最好,最好别有求上门的一日。”
而另一边,黄氏被弄着醒了,刚好听到薛昉这话,不由哭了声:“我可怜的安儿啊,怎这般狠心!”说着,又晕了过去。
一时,薛府有些兵荒马乱,有婆子喊了大夫来,一诊脉,黄氏竟是老蚌生珠,又怀上了,只不过,得知这个消息,真正高兴的却没几个。
话说洪浩安带着蒲黄出了薛府的侧门,在门口不远处,鲁山天还没亮就守着了,如今一见人出来,忙哈了哈手,跺跺脚,一身寒气的迎上去。
“大爷,夫人,你们可出来了,现先去哪?”
“把东西搬上马车,先去医馆找下大夫。”洪浩安急促地说着,弯腰,将蒲黄抱到马车上,温柔地给她盖上薄被,又将备着的碳暖炉挪近她。
薛府守门的人,悄悄地看着,洪浩安他们当然认识,这几天经常从这出入,只不过为甚会离开,那辆马车守在不远处挺久的了,见没动作,也就没驱逐,不想却是来接人的。看来得问下里头的人,这是出了什事,好大的八卦啊!
昨日,洪浩安出来,本意是想找卢清的,后来鲁山说这种“家事”最好不要让外人掺和进来,闹大了,就是两家的矛盾了。
不过好在,都顺利地离开了,“大爷,成,这京城我都打听清楚了,几个不错的大夫,最近的一个在锦绣堂,一刻钟就能到。”鲁山搓着手,乐呵呵地说道。
到了医馆,洪浩安抱着蒲黄几乎是冲进医馆的,好在这大清早的,病人并不多,而蒲黄又是孕妇,所以大夫就优先给看了,问了话,把了脉,好半晌才说道:“动了胎气,气血略差些,我开个安胎的方子,最近有几样食物不能吃,最好记下。”
洪浩安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很严重,“那麻烦大夫了。”
拿了药,付了诊金,上了马车,这时,蒲黄的腹中就鸣叫起来,她不由脸红:“饿了,先去吃点,弯弯这般小,可受不住。”
“隔壁街有家粥铺,做的很是地道,大爷,夫人,可愿去尝尝?”鲁山赶紧介绍道,大清早的,自然是要吃暖和能饱肚的食物。
“成,你带路去。”洪浩安紧绷着的弦松下来,身上的气息也不再那么冷冽,手一挥同意了,从薛府离开,整个人都自由了,自是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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