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道歉是你的事情，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徐文昌起身。
顾少霆的手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坐下！”
徐文昌没动。
“不坐下，我就取消和徐家的合作。”
“……”
“坐下。”男人继续道。
徐文昌转身就朝着酒吧门口走。
他徐家已经不是当年的徐家了，现在徐家所有的权利都在他手上，区区一个十亿的合同，他还是赔得起的。
见他出了酒吧。
顾少霆也没有了喝酒的心思。
他虚浮着步子，跟着走了出去。
酒吧外的夜色如同烈酒般压抑。
盛夏的燥热空气像是清蒸鱼用的蒸锅，将人蒸煮的心烦意燥。
“徐文昌，别走那么快，我还有件事情没有问你。”
男人停下脚步。
在满是琉璃的彩灯中看向顾少霆。
“什么事情？”
“小肉卷是你交给苏瑶的？”顾少霆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那虚浮的风吹起男人额前的碎发。
将男人那双狭长的眸子衬的越发清明。
徐文昌手指微微收紧，清润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浅笑。
“是我。”
他笑容浅浅，贝齿洁白，看起来纯洁又无害。
顾少霆的眸子忽然的变得阴沉。
一双被酒色渲染的过的唇，透着邪佞与诡橘。
“那你也知道朵朵和木木不是我的孩子？”
徐文昌浑身一震。
他看着顾少霆。
良久说不出话。
“苏瑶没死，你也知道。”男人继续问。
徐文昌沉默着。
他知道苏瑶没死。
可苏瑶到底去哪了。
他也不知道。
“徐文昌，你是不是也把我顾少霆当成一个笑话！”
“没有，我并没有把你当成一个笑话。”
顾少霆轻嗤了一声，那邪佞的眸子沾染血色。
“没有？你看着我喝了那么多次酒，看我每周、每月、每年的往墓地里跑，却一次都没有准备告诉我真相。”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凭什么告诉你真相？你自己对苏瑶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她已经离开你了，你就不能让她重新生活？”
徐文昌咆哮出声。
这很不符合他温润的性格。
但看着顾少霆那张全世界都骗了他的脸。
就觉得可笑。
顾少霆将苏瑶从他的身边抢走。
却来呵斥他，不告诉他真相。
顾少霆这几年过的痛苦。
难道他就没有痛苦吗？
顾少霆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
“你没有资格这么做！”
徐文昌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
顾少霆冷漠的看着他。
徐文昌擦了一下嘴角。
苦涩的笑着。
“就算是没有资格，我也做了，不是吗？我给了苏瑶三年平静的生活。如果不是你再次出现，她可能会比现在更幸福！”
更幸福？
顾少霆嘴角低喃这三个字。
苏瑶不和他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
不知道停，联想到苏瑶今天那个状态。
一时间顾少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已经尽量去做，尽量去弥补了，可是这样子看起来好像还不够……
难道真的只有远离她，才能让她过的更幸福？
另一边。
被苏瑶拉出来的兔女郎气急败坏的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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