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憋气。
但就是再气又能怎么办？
还不是苦哈哈的，吭哧吭哧的签文件。
等签完之后，凌寒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些文件现在就是签了也不能拿出去。”
霍总现在在大众眼里，跟个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现在忽然拿出霍聿城签的文件，这不是告诉众人，他还好端端的吗？
这要是坏了那位的好事，他家霍总绝对能扒了他的皮，绝对不带商量的！
霍聿城扫了一眼凌寒：“是啊，你才反应过来？”
“……”
没错，他确实现在才反应过来。
见到霍聿城满脸的嘲笑，凌寒忍不住说：“霍总，你为什么我不提醒我？”
“哦，忘记了。”霍聿城态度敷衍，说的丝毫不走心。
“……”妈的，好气，但是没有任何办法，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
“查到是谁给小宝下的毒吗？”
听到霍聿城说起正事，凌寒的神情顿时认真起来：“这几天我跟阿彪一起调查过，小少爷中毒前的所有行踪，都没有异常。但是，在小宝中毒前一天，有一个叫小艾的女佣去小宝的房间打扫过卫生。
第二天，也就是小宝中毒的当天，请了长假，说是她妈摔断了腿，需要立即有人回家照顾。
我调查她的档案，这个小艾的母亲是继母，且也有自己的子女不需要小艾照顾。
我还查了小艾的银行流水了，发现在这之前的一个星期，小艾的银行账户里，多了一千万。”
霍聿城脸庞上的笑容变冷：“一千万就想买我霍聿城儿子的命，这笔买卖做的可真划算！”又问：“查过小宝当天穿的衣服吗？”
凌寒点头：“送到萧肃的医疗室检查过，小少爷的衣物上没有任何的毒素。萧肃说，现在有很多药物，是有时效性的，等过了时间以后什么都查不出来。”
“我知道了。”
凌寒见到霍聿城面色阴沉，神情若有所思，不敢多言。
忽然，他又想起来什么：“霍总，在调查这件事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很有意思的事儿。我发现，之前宁卿卿跟小少爷做DNA鉴定的时候，这件事的负责人跟霍夫人见过面。”
“你是说姜素华。”
“是的。”
霍聿城眯了眯眼睛，忽而笑了一声：“我发现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凌寒问道：“那我继续调查？”
霍聿城横了一眼：“你说呢？”
“继续，那我就继续。”凌寒将文件整理起来：“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集团了。”
霍聿城点点头。
负责做DNA检测的人跟姜素华见过面。
这件事实在太值得玩味了。
……
霍家，书房。
霍振纲正在挥毫泼墨。
吱呀——
房门被推开，紧接着脚步声想起来。
霍振纲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我不是吩咐过，没有我的同意不准进来吗？”
“振纲是我。”
霍振纲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走进来的霍夫人：“你来做什么？”
“我担心你啊，你都一整天美而已出来了，也没有吃过东西，我去厨房炖了一碗燕窝粥给你垫垫。”
霍振纲眉头蹙着：“我没胃口，你端出去吧。”
“没有胃口也要喝一点。”
姜素华不肯，端起碗来，亲自送到霍振纲的嘴边：“喝一点吧，我炖了很久的。”
“我都说了，我没有胃口！”霍振纲火气上来，猛地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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