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顿时有些坐不住了。敢情儿姐妹四个,就外她一个啊?幽怨的看任紫琳一眼,任青衣不想说话。
任紫琳被这一眼看的脊背发毛,“那个,这贸易公司,我不要份子。我的那份,都给八姐。”
“哼,稀罕!”
任紫琳想了想,道,“蓝雪半年从顺通物流分从白银两万两。”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不准反悔。”任青衣立刻道。
任紫琳有些呆。她自觉一向性格冷清,便是之前,除了任青华和果果,与家中其他的兄弟姐妹几乎都是处不来的。来到这里后,她更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姿态生活。刚才,她也不知为何,忽然就对任青衣感觉心虚。这贸易公司的份子,她本来也没想要,顺嘴这么说了,没想到换来任青衣如此的反应。一时间,她的心中是又酸又甜,让她不知该如何描述心中的感受。
“不过,不好全给八姐。”她又描补道。
“知道,还有乔表哥嘛。”
任青衣自以为语气自然,但听在乔安宇的耳朵里,却满都是酸气。他自觉自己不是任青衣这等小气的女子,也并不以为任紫琳送他份子是因为他是她的表哥,想来正是因为他是琅城知府。毕竟,公司建在这里,不好越过他。
但也不知为何,虽然想的明白,他的嘴角还是翘了起来。
“此事关我什么事?”罗鹄凤伸指头,戳了戳任紫琳的胳膊。他当然知道,任紫琳说的是以后的贸易往来,只不过,不甘心任紫琳只围着任青衣和乔安宇说话。
“以后,这贸易公司的生意,就拜托二殿下多多照应啦。”任紫琳假模假式的冲罗鹄凤拱手,惹的罗鹄凤抿起了嘴角。
“不光有表哥,我建议还要将贸易公司的份子分城外的表叔一份,还有卢表弟一份。而且,我要言明,卢表弟的这一份,只传卢家人,不能并入八姐这一脉。”
卢子言并不关心什么贸易公司的事儿,他满脑子的心思都在如何剿灭在琅城躲藏的蛮子和即将逃来的海匪身上。猛然听到任紫琳如此说,他一愣之下,连忙拒绝。
“万万使不得。于贸易一项,我半点不懂。殿下若是给我份子,实在有些太浪费了。”
任紫琳认真的看着卢子言,说道,“卢表弟,你可知我为何要给你和乔表叔份子?”
卢子言轻轻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任紫琳道,“给表叔,是因为他投笔从戎,振奋了我大宁的士气;这些年,与表哥一起镇守琅城,使得琅城百姓能够满怀信心的安居乐业。而给表弟的这一份,并不是给你卢子言的,而是给你卢家的。”
“可,可……”
“当年琅城失守,揭开了三国战乱的序幕,可也使得卢家陷入战争的漩涡,家中男女老少几乎个个马革裹尸。表弟,此乃人心之祸,非卢家的罪过。我听闻,卢虎将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努力护着琅城百姓。只这一点,就是我大宁将士的楷模,是我大宁百姓的英雄。”
卢子言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他生在战争中,也是父亲的遗腹子。可等他从孕子果中出来的时候,母亲也已经在战场上亡故了。姑祖母将他接在身边抚养,却从未隐瞒过卢家族灭的缘由。姑祖母说,卢家是大宁的罪人,可卢家从来没有丢下铮铮铁骨,个个死得其所。她让他不要怨,不要恨,好好的长大,继承卢家的血脉,如此便好。可他到底是卢家的孩子,骨子里流淌的,仍是卢家的热血。这些年在京中,他极少出去参加聚会。他害怕听到人谈论起卢家,怕从一些人的嘴里听到对卢家的怨言……可现在,任紫琳告诉他,琅城之祸,在于人心,是人祸,不是卢家的罪过。
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听的话。
“我不知表弟可知,宁京城中新起了一座图书馆。图书馆中有一个区域叫做人民英雄纪念馆。这一片区域的藏书,所记录的都是在三国战乱中,为我大宁战死的将士与家族的事迹。卢家的传记,我若是所猜没错儿,荣贵君和卢老将军都在执笔。若是表弟也愿意动笔,我想,太女也会欣喜看到表弟的陈述的。哦,对了,这片区域的图书,是对入馆的所有人开放的。将来,图书馆若是有了分馆,这些图书也会将拓印本,放在分馆之中。”
图书馆的事儿,在座的人都听说过了。只是不清楚,这馆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一片区域。罗鹄凤听的若有所思。
乔安宇沉默了一下,缓缓道,“乔家的传记,后君可有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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