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嫉妒的是,他还精通书法、棋艺、绘画、诗词,在忙着绘制地图的空隙,随便有感而发写了几首诗词,就成了“诗仙”……
还能用什么话形容呢?只能说是天生妖孽了。
也难怪比俞锦熙晚了七年的丁卯科状元温如晦,甘愿以弟子之礼。他是进了翰林院后,才发现俞锦熙的乡试、会试和殿试的卷子,文采卓绝,义理明晰,顿时惊为天人,介绍给好友景暄。这才有了景暄北疆之行。
也是景暄幸运,到达北疆后,就遇到回到一年才回北疆军中修养一次的俞锦熙,见他出身不凡却肯吃苦,兴致来时教了几天,没有正式拜师。
但已有师徒的默契。
……
不多时,齐景暄恭敬的跟在俞锦熙后面进来,小小的火锅店顿时有些拥挤起来,店主忙着给火锅里加烧红的炭块,又用铜壶倒了浓郁的汤汁,做完了,话也不多说的退下去。俞锦熙非常自在,就在女儿旁边坐下,不知是否错觉,比刚刚靠得紧了些。
既然父亲是齐景暄的“记名”师傅,俞清瑶的感觉自在了些——她总觉得齐景暄待她过于好了些,明明是她陷害在先啊,一般人就算不记恨,也犯不着总帮忙吧?无偿帮父亲出诗集,把刊印诗集的银子分润给她?以前想不通,现在终于豁然明白了!放了心,笑笑道,
“世子,不知长公主身体如何?清瑶对长公主敬仰已久,奈何上次匆忙,情况尴尬,无缘正式拜会。”
“外祖母身体康健,多谢问候。若清瑶妹妹愿意,景暄便派人告知外祖母,她老人家以前念叨过,要请你过来做客的。”
“啊,求之不得。”
两人的对话,从生疏的道歉到客气邀请?转变的也太……
俞锦熙挑挑眉梢,眸中略过一丝趣味。幸亏他还保持络腮胡的造型,否则看他一副算计自己的表情,俞清瑶肯定又要跳起来,痛殴某人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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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静书斋,吴嬷嬷过来禀告,说是凝晖堂那边传来消息,今天一早,惠太妃又上表册立侧妃了。俞清瑶一听,暗暗奇怪,若是如此,别院那边应该高兴的欢欣鼓舞才是,怎么可能阴阳怪气的给她脸色看?
直到晚上掌灯,她才知晓原因——
“姐姐,对不起。”
俞子皓苦恼的皱着眉。身边跟随的小厮都被他打发了,知道俞清瑶晚上必然在东书楼的,便孤身过来,一副要过来跟姐姐谈心的模样。
“怎么了?”
尽管心底对这个弟弟腻歪极了,但表面的姐弟情谊还要维持啊!俞清瑶不想给外面人再多些诋毁攻击的地方,也不想让舅父、舅母知道他们姐弟感情不合——至于父亲要不要知道,心理矛盾极了,既想,又不想。
想是觉得,日后都不用当着父亲演戏了;不想,是怕父亲知道后,不开心。
“姐姐,今天是你的生日。皓儿想到一个法子,让父亲母亲见上一面。父亲回来这么久,都没提过母亲,母亲也只在住别院,连舅舅家都不来了。唉,这样下去,家不就散了吗?所以,我……”
他倒是聪明。借着俞清瑶生辰,这边哀求,那边蒙骗,说雪瑶姐姐生日请了全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大肆操办,可姐姐在老宅的时候,生日都是简单操办,一碗长寿面就打发了。长这么大,没真正过了一次像样的生日。
不管沐天华还是俞锦熙,听了这话岂有不惭愧的?小家伙聪明至极,从中凑合,分别请父母二人去大相国寺求个平安符,因为俞清瑶这几年……太背了,总是倒霉。若是能请高僧念几卷经书,更好不过,去去晦气么。
于是,顺娘、锦娘等人,从天不亮就开始准备,伺候沐天华沐浴,坐着轿子前去大相国寺;那边俞锦熙也破天荒没跟他的兄弟喝酒胡闹,而是骑着骏马飞奔疾驰——话说,大相国寺香火鼎盛,临近除夕,前来进香的人极多。
沐天华多年不出门,借着给女儿祈福进香的机会,稍微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看见人山人海的还有些不大习惯。再一转眼,一下就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顾盼自若的俞锦熙!
这么多年了,当年才华横溢的翩翩少年郎,跨马游街,那种深刻入骨髓的记忆,怎能忘却?恍惚又回到过去,父亲带着她藏在街旁的酒楼里,透过窗户指着意气风发、俊美非凡的探花郎问,那个人,你可满意?
可满意?
应该是满意的吧!换了任何女人。
俞锦熙不差,气质儒雅,谈吐不凡,见识广博,尤其对女人温柔小意,哄人来甜死人不偿命。前提是,他愿意。当他愿意,绝对可以使人如沐春风,视其为生平知己。可他愿意的时候,能有几回?
沐天华放下帘子,心都纠结成一团了。她不是纸糊的,没有感情、没有思维能力的蠢笨女子!她从小接受的贤良淑德的教育,愿意以夫为天,前提是那个人,愿意承担起做丈夫的职责,而不是为了其他……就舍弃抛弃妻子,为别人抛头颅、洒热血!
即便天下人都认为她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婚姻,背叛的当初的诺言,她也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在她看来,明明是俞锦熙不对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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