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制现场，袁平好几次大发雷霆了。
沈浪这家伙可把他坑死了！
就不能等春晚拍完了以后再去挖人？
眼看着春晚还剩五天，乱七八糟的问题一大堆，袁平简直脑壳都要炸了。
“喂……沈浪……”
“呀，袁导，怎么了？”
“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沈浪，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逼死？你这事情做得也忒不地道了！”
“啥，啥玩意？”
“你挖了这么多人，现在还装傻充愣？”
“我挖啥人了？”
“你……”听到电话那头沈浪一脸茫然，袁平差点就拿把菜刀过去把沈浪给砍了。
“什么！洪先生和徐先生是春晚……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在这样了啊！”
“沈浪！我半个月前就跟你说过了，你怎么……”
“我不知道啊，当时声音这么响，我也听不到啊……天，罪过罪过，我让他们赶紧过来补救！”
“沈浪，你能不能来参加春晚？来一个节目？”
“来不了啊！”
“……”
“……”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以后本来脾气还好的袁平瞬间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这人……
特么！
这不是坑人吗？
距离春晚四天的时候，一帮人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不管是袁平没邀请到的，还是袁平邀请到被拒绝的人全部都来了。
袁平看着这些人以后，虽然觉得安分了一点……
但是，他的内心深处依旧是非常绝望。
大水都冲到脚后跟了，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然后……
“袁导……”
“怎么了？”
“这个节目要换一下。”
“啊？”
“这个节目说教意味太浓了，春晚虽然是全华夏的娱乐节目，但是很多人不喜欢这种通篇都是说教和吹捧的东西，这些东西太尴尬了。”
“这……李导，那换备用节目？”
“嗯，我先看看备用节目……”
“好。”
“袁导，备用节目也是同一个毛病，节目质量太低了，这节目让我想到11年的那场春晚，还有其他备用节目吗？”
“……”
“这什么蠢驴木马策划，怎么把这些看得让人尴尬的节目都拉出来了？”
“……”
当看到李煜瞪大眼睛开始跟着袁平聊春晚节目的时候，袁平意识到自己春晚噱头弄得很大，但内容方面……
似乎太过于单一了！
“李导，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我尽量补救，但是，袁导，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今年的春晚可能……”
“可能什么？”
“收视率不会很理想。”
“……”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袁平差点就晕了。
……………………………………
春晚的一天。
大街上张灯结彩，非常热闹。
沈浪终于忙完了电影的很多东西，给公司的全体员工都放了一个假。
至于票，小褚早就帮他们买好了。
等所有人离开以后，空荡荡的公司，有种说不出来的孤寂感。
沈浪把办公室的门锁上，提着行李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发现楼上的灯亮起了一片昏暗的光芒。
本来想离开的沈浪下意识地朝着楼上走去。
随后……
他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然后，他走到了楚禾的房间。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
沈浪终于听清楚了这个声音……
随后，小心翼翼地微微推了一下门。
门没有锁……
当他进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楚禾一个人在镜子前，拿着一块点着蜡烛的小蛋糕，轻轻地鼓着掌……
声音在一台老式录音机中传来，声音，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声音并不清晰，甚至很微弱。
但是，楚禾却笑得很开心，对着镜子轻轻地摇着小蛋糕。
烛光中……
沈浪发现楚禾换了一件长裙。
这件长裙……
沈浪只看到过她穿过一次。
去年这个时候……
穿着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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