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速度的符咒还不觉得。
等云瑶靠着自己的力量走回了王府的时候,才发觉,她到底跑了多久的路。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床上一躺。
云瑶浑身瘫软,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个废瑶瑶了。
财财有点心疼。
“宿主大大,雇一辆马车,真的要不了几个铜板的。”
云瑶翻身坐起,偷偷摸摸的起来翻自己的小金库。
其实她藏的倒不是很隐蔽。
只不过顾修止从来不会乱动她的东西,专门收拾房间的碧桃更不会乱说,加上王府中等级制度森严,顾修止如今住在这里,更是没人敢偷进。
因此,这么多金子,一时间,居然无人知道。
闻言,她很咸鱼的摆摆手。
“刚好锻炼身体嘛。”
该花花,该省省。
几百块钱的裙子可以眼不眨的买。
但,运费一块也不能有!
这是原则!!!
一个道理,一个道理。
财财:“……”
财财无语凝噎。
还锻炼身体呢,就它家宿主大大这个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样,走路走的汗都出来了,累的直喘气,也不肯雇马车,用符咒,这明明就是扣!
“其实,王府的马车也挺好用的。”
它暗戳戳提醒。
身为王妃,云瑶有权利支配这个王府的大部分东西。
云瑶在小金库里扒拉扒拉,忍着心绞痛的感觉,闭着眼睛数出了五百金,想了想,又忍着心肌梗塞的痛苦,再扒拉出一百金。
她声音都肉疼的颤抖起来。
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原地去世。
“……算了,我也不习惯别人伺候。”
而且,王府的马车好用是好用。
但这些人都是顾修止手下的。
她要是用了。
岂不是一整天的隐私都暴露在顾修止的眼皮子底下了?
虽然可以,但没必要。
再说,云瑶也不适应那些下人动不动就行礼的习惯。
直到如今,她除了和碧桃还有福禄这两人还算亲近,对于其他人,都是尽量绕着走,能避就避。
云瑶终于数出来金子,将这六百金仔细放好,这才终于放心,沐浴更衣,准备入睡。
她转了身,看着窗边明亮的月色。
一身疲惫,眼睛半闭。
几乎快要睡着前,脑海中,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
这么晚了。
顾修止怎么还没回来?
皇宫,御书房内,气氛紧张而凝滞。
看着手上的卷宗,顾擎苍紧锁眉心:“……居然已经死了这么多官员……”
他最近忙着拉拢人心。
底层的官员变动,还真没有怎么注意。
说是没有重要的事情,就不必禀告。
结果手底下的人,还真就从未告知此事。
几月的时间,居然已经死了快有十数人。
虽然职位都不算高。
可,随着其中一个死去官员的女眷,在街道上哭诉,得到了准许进入大理寺的权限后。
其他人也都有样学样。
如今的闹市,日日都有人跪地哭诉,哀声一片。
茶楼酒馆内,更是说唱着当朝皇帝无用的歌谣,话本。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顾擎苍就额头青筋直跳。
如果不是顾修止跟他直接挑明,他说不定一直都要被瞒在鼓里!
猛地,就有些恼羞成怒,顾擎苍猛然一甩手上的卷宗,怒气冲冲。
“张博然这个废物,到底是怎么给朕办事的?”
张博然,便是如今的大理寺卿。
他登基后,钦点的心腹。
闻言,顾修止面上,浮现出几分讥讽。
顾擎苍提拔张博然,想要拉拢他背后的张家时,可是将对方的能力,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不过……
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
顾修止无意和顾擎苍争执这些废话。
他要赶回去休息。
瑶瑶,还在王府里等着他呢。
“既然陛下看过卷宗,那想必也已经知道本王的意思了。”
顾擎苍脸红脖子粗,嘴硬道:“意思?摄政王有什么意思,是需要朕这个皇帝用心揣摩的?倒不如直接说出来的痛快!”
顾修止抬眼,幽幽的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
既然顾擎苍自己找不痛快,那也别怪他这个做兄长的,说话直接,不留情面。
他颔首,下颌线清晰分明。
“这些案件,如今已然引起百姓的恐慌,不少官员,更是纷纷告假,导致朝堂紊乱,民心惶惶,而这,都是由于如今的大理寺卿无能所致。”
“本王,要换了他。”
顾擎苍猛然握紧了拳,就要反驳,可耳边声音冰冷,且不容丝毫置疑,而他手底下的人无能,更是事实。
思及此,憋屈的简直快要爆炸。
顾修止见状,脸上仍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眼中,却是没带半点温度。
他一字一句,慢条斯理。
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且,本王,要杀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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