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云苏苏连忙安抚。
云瑶手上用的料子全部都是她在库房里面,自己一样一样精心挑选,找出来的,先不提其中的价值如何,材料是绝对的柔软舒适。
就连婴儿也不会觉得不舒服的那种。
更何况,里面的针脚虽然粗糙,却是初为人母的云瑶一针一线认真缝出来的。
其中的用心。
孩子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
“瑶瑶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现在已经进步多了,嗯……”
想了一下。
云苏苏察觉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不太对,试图用举例子的方法挽回,来让云瑶知道,她的努力还是有点效果的。
“最起码。”
莫名的,声音偷偷压低了一点。
“比你当初给陛下秀的那个大公鸡,可好看多啦。”
“是吗?”云瑶一挑眉,见云苏苏在笑,想起自己绣的那乱七八糟的鸳鸯,也有点不好意思,跟着偷偷笑起来,“那就好。”
————
“喀嚓”一声。
福禄仿佛都听见了自己脖子断裂的声音。
他几乎被吓得从原地蹦起来。
手忙脚乱的去摸自己的脖子。
还好还好,没掉。
等再仔细看。
福禄庆幸的几乎要求神拜佛。
原来主子只是一剑劈开了旁边的桃树而已。
……
幸好幸好。
没有出现死亡事件。
年轻的帝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腹在想些什么,更别提那些被他吓的瑟瑟发抖,根本从未出现在他眼中过的宫人。
漂亮到瑞凤眼中阴云翻涌,如同夜色般暗沉。
福禄战战兢兢的盯着人。
总觉得下一秒,丞相家的嫡长女就得没。
但好在,男人总算是控制住了自己。
却还是止不住的咬牙。
一字一句,为自己的手帕而正名!
认真极了。
“那、明、明、是、鸳、鸯。”
眼睛不需要的话,以后也别用了。
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如此想着,偏偏,下一秒,门内透出他的皇后,那不加掩饰的,带笑声音响起。
依旧如同记忆中的甜美。
他甚至已经能够联想到,她笑起来时,脸上浮现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的模样。
里面似乎盛放了千年的美酒。
他总是偷偷看一眼,便不为人知的醉了,仿佛与往常一般的冷峻的眉眼,只是面上的伪装。
“毕竟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希望给他们更好的,不过,我可不希望再怀了,这两天,我连走路都不敢太快,实在拘束的很,怪不自在的……”
“我总是想着,这一胎儿女双全,有他们能够陪我一生,我已经足够幸运。”
给、他、们、更、好、的。
有、他、们、陪、我、一、生。
简单两句话,宛若雷霆暴击。
且无限循环。
顾修止征了片刻,突然往回走。
福禄担忧瞅着他,猜不出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又不敢问,只好战战兢兢的跟着。
只是,还没跟两步。
顾修止便停下脚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福禄识趣的停顿住。
没敢再动了。
“陛下这是要干什么呀?连我也不能知道?”
心腹狐疑挠头,奇怪的很。
男人人高腿长,所过之处,跪了一地的宫人。
很快,他的脚步在太医院停住。
半柱香后。
被拉到了角落,年迈的,自认为自己已经什么都看透的太医院首,终究发现自己还是太愚蠢,了解了什么叫做日子长了,什么事儿都能够遇见。
他盯着眼前年华正好的皇帝陛下。
两眼发晕,惊骇的简直失了声,根本无法相信自己刚才耳朵里听到的话。
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什么?!”
“陛下,您想要阉了自……啊不,给自己喝以后都不能生育的绝子药?!”
陛下这是疯了吗???
顶着太医院首惊骇的目光。
顾修止却并不以为然,男人如同天神亲手捏造一般精致的眉眼淡漠,并不因为自己决定了这种事而觉得有什么问题。
反而,理所当然的微抬了下巴。
与此同时,修长手指按捺不住的摩挲着自己仅有的手帕。
如同在饥荒年代,拥有一块骨头便心满意足,却发现自己的主人正在给另外两只小狗准备肉块时的狼王一般。
并不会消减对于骨头的爱意。
却是止不住的烦躁开始萦绕心头。
兽类的攻击性让他暴躁,总是控制不住的试图伸出锋利的爪牙,毁掉周围令他不安的一切,可脖颈上那以爱为名,宣告他已经被成功圈养的项圈,却又令他有了拘束。
一想到那两个孽障还是自己弄出来的。
顾修止的脸色就控制不住的有点黑。
总归。
瑶瑶也不想再要。
这绝子汤寒凉,女子喝了对身体有影响。
那就他喝。
顾修止捏紧了帕子,高傲冷哼,眉眼清冷,一身月白长袍,宛若月下谪仙。
谪仙顶着老太医惊惧的目光,负手而立,酸溜溜的开口,声音低沉而磁性,是姑娘听了就腿麻的好听。
平静的命令。
“给朕开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这不在他计划之中,还没出生就敢跟他抢人的小狼崽子。
绝对不能再多来一个!!!
太医院首:“……”
太医院首奇怪的皱了皱鼻子。
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惊骇。
让他的嗅觉给吓坏掉了么?
怎么……好大一股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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