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嫉妒你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误会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毛翠翠笑眯眯摊摊手,“即使是真的嫉妒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们都在一块学刺绣,我绣的还没你们好,但我就是比你们更得赏识,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没走到最后呢!你家再有钱,刘家少爷也不会将你一个村姑放在眼中。”
“什么刘家少爷,我真是一点也没懂,你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就开始想男人了。”
“你,你仗势欺人,我要告诉师父去。”
“以为谁没长嘴巴嘛”毛翠翠说完就哇哇大哭。
穿针被烦得受不了了,“你们两个够了,这种掐尖要强的劲儿分一点在刺绣上也能早些出师。还有你毛三娘,你素日低调一些,别让整个绣房都变得浮躁了,你要明白来这里的目的是学习刺绣。”
“我知道了师姐。”
毛翠翠在广福村的生活,前有毛老太步步紧逼的要银钱,后有李氏将她管着,压抑得不得了。
到了绣坊没有人再管她,彻底解放了天性,这般性子在绣房的姑娘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恒娘将这些看在眼里,便提醒了一两次,让毛翠翠融入到绣坊的生活中,和众人吃一样的用一样的。
毛翠翠则是当面答应背后依然我行我素,至于恒娘的话便左耳进右耳出了。
她在绣坊里的生活就如同大小姐来体验生活一般,前些时日和她关系不错的纳锦绣佛也不再理会。
毛翠翠主动和纳锦、绣佛说过一次话,看见二人的态度便知道了最近绣房的趋势,为了不自找没趣,因此她除了主动问穿针问题,便不会主动的和旁人有交流。
别人孤立她,她也坚强的孤立绣坊里的众人。
抱团孤立对她不起作用,反而让她彻底忽视了身边还有同门,整个绣房对她来说,只有她、恒娘和食堂厨子。
这一日,毛翠翠早早的起床,对着镜子带着金耳环,对着众人道,“听说有人想在我柜子上泼粪,让我不能再穿我的衣裳和戴首饰了。”
众人顿时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毛翠翠说的轻松,但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万一泼粪的手滑了泼洒了,或是破错了床位,岂不是要遭受无妄之灾了,赶紧整理着值钱一点的无什。
毛翠翠继续说,“若是想要泼粪总不能现拉,那点量恐怕也不够,只有从茅房中端上来才可,而我的床位又在屋子的最里面,定然经过各位的床位,这几日你们得有心里准备。”
穿针一边整理着物什,一边无语:“你都看见那人了,难道还不上前和他们理论一番吗?居然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毛翠翠看着镜子里的金耳钉,摇头,“我身上穿的戴的都不是普通的物什,万一打架的时候给我弄伤了怎么办?而且你们都不当我是师妹了,我和她们一群人打起来也打不过。我去吃饭了,你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便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的人大眼瞪小眼,她们就这样点家当,若是被泼了粪还怎么活。
穿针无奈的摇头,“毛三娘的性子就那样,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不搭理你们罢了,你们那副做派显得格外面目可憎。”
纳锦心里有些不自然:“我觉得三娘有些古怪之处,她就像是背后长眼睛一样,知道我们在说她什么,只要想起了我就感觉心里发毛,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在背地里说三娘的坏话了。”
“你就没想过是有人告诉她了?”穿针提醒。
纳锦听闻此话觉得有些道理,瞪了绣佛一眼。
绣佛低声辩解道,“我许久都没有和三娘说话了,若真是有人告诉毛三娘定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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