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飞失笑，他毫不客气道：“牛书记，不是我说大话。我能知道这病的名字，就已经是了不起了！想要治好他，除非我站中那些先辈活过来！”
“这……”展云飞的话一下断绝了牛燕的希望，她的脸上浮出了愁容，她对黄玉麒道：“小黄，你先出去一下。”
“好。”黄玉麒离开以后，病房里没有其他人，牛燕这才走过来道：“小展，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政策攻心，已经快要突破方春雨的心理防线。他已经决定配合我们调查，交代出一些我们还没有掌握的罪行，以及一些其他人的贪污腐化的事实。”
“其他人贪污腐化的事实。”展云飞脸色一动。
牛燕所说的“其他人”，展云飞很清楚，没有什么其他人，无非就是徐岳衡！
展云飞对徐岳衡没有任何的好感，弄倒徐岳衡，对他有利无害。最重要的是，有利于他寻找李淳风的那面铜镜。
展云飞暗道，这个事自己不能不帮忙啊。
牛燕继续说道：“方春雨自从被双规以后，一直都是一种大包大揽的态度，可是我们把刘丹丹死去的惨状给他做了通报，他对刘丹丹还是有一定感情的，这给他的触动很大，他已经决定开口说话。。。”
展云飞明白牛燕的意思，他打断道：“牛书记，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这样跟你说吧，虽然我没本事救他，可是我能让他暂时的复原！在短暂的时间里，让他可以开口说话，而在这个时间里，你们有没有把握让他说出你们想要知道的话？”
牛燕正是这个意思，当下有些兴奋，连忙道：“有！”
展云飞又道：“不过我那个法子若是使用，方春雨死的更快，你们可得想好了。”
“这样。”牛燕犹豫了一下，再次确认道：“那就算你那个法子不使用，他有没有恢复的希望？”
展云飞没说话，只是缓缓摇摇头。
牛燕脸色变得坚定，她说道：“我需要请示一下，不过我想应该没有问题，我还想问一句，你的方法是什么？”
展云飞嘴一张，吐出两个字。
……
下午刚上班，省委一把手办公室。
省委一把手孔仲夏正在办公室，正在说话的是常务高官徐岳衡。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并不多，作为省领导，大家电话联系多过见面，就算是见面也大多在会议室。
这种亲自坐在省委一把手办公室谈话的景象，少之又少。
刚从广陵回来的徐高官心情很不错，正在介绍着广陵那边的一些新情况，“这次不但落实了隆升广场的项目，而且还把佛影山给敲定了！孔书记你是不知道，其实前年睿德大师受邀去广陵讲经，就已经看中了降瑞峰……”
孔仲夏听了也是很开心，说道：“前年请睿德大师来广陵讲经时，你就在广陵工作吧？我知道你对于广陵是有着巨大贡献的！”
徐岳衡没有谦虚，点头叹道：“在广陵八年啊！”
孔仲夏也很以为是的点点头，说着拉开抽屉，扔出一包苏烟。
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徐岳衡抽不起苏烟，而是一种态度。孔仲夏自己不抽烟，他这个动作就等于给了你一种权力，什么权力？在他办公室抽烟的权力！
省委一把手在嗅你的二手烟，这是一种很大的奖励。
徐岳衡平时烟抽的不多，既然孔仲夏给他烟，他也不客气，扯开塑料封皮，拿出一根点上。
这个时候孔仲夏才又道：“可我听说显赫书记比较关注的那个年青警察在睿德大师投资广陵这件事上起了关键作用啊？”
其实徐岳衡说了半天，无非就是说，睿德大师投资广陵，我起了巨大作用，若是没有前年请他来讲经，人家怎么可能投资广陵？
孔仲夏的问话也比较会挑时间，刚好是徐岳衡点烟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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