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华的改变,刘显世当然也是看在眼里的,但是怎么说那,毕竟两人之间存有亲属的关系,所以他还是相信王文华的。
刘显世这个人那,智虑短浅,处事迟怠,平时怠于职务,喜欢看小说、为人写点字、打麻将、打纸牌。但是这不表示刘显世这个人不能够做一些机谋,刘显世故意的向戴戡表现的自己对于王文华与他之间的联系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而且还找了一个机会,将一本不知名作家的言情小说,送给了戴戡,戴戡见此,以为刘显世全然不知自己与王文华之间的交际,所以他欣然的接受了那本小说,而且回去细心的品读,当然了,刘显世肯定不会白白的送给戴戡一本小说的,而且怎么说那,刘显世送给戴戡的小说其实也是残本,至于为什么是残本其实这件事那,与刘显世之前的行为有所关系,因为这本小说的作者,在一九一二年在人称“二二事件”的问题中,遭到了屠杀,这本小说显然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作者已死,但是为什么刘显世还要将这本小说送给戴戡,这还要从这本残片小说中,去寻找。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小说虽然结束了,可是刘显世的用心已经非常明确了,这是一个圈套,或者说,这是一个精神圈套,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想来大家必然的能够从小说中看得清楚明白,不然的话,刘显世也不会从众多的小说中,单单挑选出这样一本来作为礼物送给戴戡了。
但是之所以拒接何麟书的请求还是因为滇军毕竟是云南的军队,而且这一次何麟书部与席正铭部的交锋也是因为贵州内部内政的问题所引发的,而滇军如果过度的介入的话,那么将会在政、治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滇军在救援过何麟书部后,便不能够在参与到两派之间的政、治斗争之中,当然了,滇军也不可能因为他人的斗争,从而从根本上消耗自身的实力。
宪政派因为何麟书的战败,从而使得其在贵州的政、治舞台上,失去了往日的色彩,虽然在贵州内,尚有一定的决策权,但是之前好不容易千方百计才得来的部分权利,白白的交还到了自、治社的手中。这样的局势下,虽然宪政派没有就此一蹶不振,但是其在贵州的影响力上,发生了质的改变,而且如果能够给自、治社足够的时间的话,那么宪政派或许就真的退出历史舞台了。
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到这样的局面逐渐形成的时候,刘显世竟然突起异军,一下在将贵州的军、政大权独揽于手中,并且将两派之人,重新拆分打乱,直接的将两派之根基混于一潭,并且告诫他们亦或者是说通过一些途径从而使得两派之人清楚地知道,现在贵州的政、权兵权已经与他们无关了,而且刘显世还明确的告诉他们,希望他们能够从这个时候开始,同心协力的辅佐他,毕竟此时贵州的第一把交椅,是在自己的屁股下面。
刘显世的话虽然看似平常,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专门研究政、治的人精来说,这些“平常话”已经足以告诫他们应该如何了,所以可想而知的,他们会如何的选择,毕竟在生存面前其余的一切,都显得无力,更何况,如果连生存都无法保证的话,那么一切还不都是虚幻的吗?
所以两派人自然而然的归附到了刘显世的麾下,而且刘显世这个人怎么说那,也是懂得如何用人的,不过倒是让蓄势欲动的“新派”王文华等得到了发难的借口一个借口;耆老会的存在,表示着贵州政、权的经历与过往,而且耆老会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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