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六月,赤峰镇,百花楼。
清早,风韵尤存的老鸨覃妈妈正疾步走进后院姑娘们住的院子里。
今天来了一个新的姑娘,很是倔强,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接客,只能请清歌姑娘过去好好调教调教了。
清歌姑娘的调教手段那可是一等一的搞,不需打,不需骂,再有性格的姑娘到了她手里,没有一个是不听话的。
后院里幽静如林,浓绿的枝叶随眼可见,院子正中的八仙桌边一绝色女子正看书,旁边的小婢则轻轻给她扇着风。
“哎呦,姑娘,今儿个怎的起这么早啊,怎的不多睡会儿呢?”覃妈妈一见面前的女子便眉眼笑开的拍手说到。
“知道妈妈要过来,我们姑娘可是早就在这等着了呢。妈妈怎的来这么晚呢?”会话的是旁边的小婢星儿。
“哎呦,是妈妈的错,妈妈的错。这,姑娘是要跟我一起去吗?”还是要把那新来的小丫头带过来?覃妈妈心里很是没数,因为到现在为止,对面的女子还不曾说一个字。
世人只知道,这百花楼的老板是覃妈妈,实则,早在一年前,百花楼就已经易主了,新主人正是对面这绝色女子——清歌。
一年前
午夜十分,百花楼里还很热闹,来这玩闹的从来就没有善男信女,楼里每个角落都能听到靡靡之音,看到暧昧至极的情绪。
此时的覃妈妈正站在二楼走廊的一个角落里,磕着瓜子,看这楼下的繁荣昌盛,脸上的笑纹都可以直接把瓜子给挤开了。